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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客向港交所提交IPO招股書

  來源:華盛通

  映客今日向港交所提交了首版IPO招股書,並未列出計劃募集金額,所募資金將用於豐富產品內容、開展行銷活動以及戰略投資等方面。根據招股書披露,2017年映客的營收收益為39.41億元,純利收入為7.92億元,2017年第四季度直播月活為2518.4萬人次。

  映客已提交香港IPO招股書,媒體猜測計劃募資3億美元。

  月活下降,付費人數降低

  2017年映客的營收收益為39.41億元,純利收入為7.92億元

  此前,映客曾欲借殼宣亞國際

  如果說鬥魚、虎牙和B站等影片公司IPO最主要的目的是為了完成一次成人禮,向投資人和團隊一個交代;那麽映客則複雜得多:DUA加速下滑導致在國內IPO幾乎等不起;變相借殼失敗讓國內資本運作太空幾乎被封死;全力押注的直播答題無疾而終意味著想找到下一個增長引擎的失敗……

  這一切讓映客壓力陡增,也讓其IPO衍生出更多的解讀,映客直播似乎只能孤注一擲赴港IPO。

  映客借殼上市失敗,資本運作路徑和投資人退出均不理想

  去年4月份,上市公司宣亞國際突然停牌,宣布有重大資產重組,9月份宣亞國際公布重組方案,擬以支付現金的方式收購奉佑生、廖潔鳴、侯廣凌、映客常青、映客遠達和映客歡眾分別持有的蜜萊塢20.9429%、4.6934%、4.6934%、7.7915%、 5.0633%、5.0633%的股權,合計資金28.95億元。

  然而,實際上宣亞國際本身並沒有能力收購映客,因為宣亞國際的账面資金也只有不到3億元,披露的更多細節顯示,收購的現金主要來自宣亞國際股東借款,值得注意的是,這筆借款有70%來自映客的創始團隊。

  這種操作曾一度被業內解讀為映客的“借殼上市”,儘管宣亞收購映客的情況並未滿足借殼的所有條件,但這些都被解讀為精巧設計而躲避監管層多重審查。

  這種鋌而走險的操作無異於火中取栗,尤其是在監管層收緊娛樂產業重組並購的情況下,宣亞國際與映客這種左手倒右手的方式,無疑是挑戰監管底線。在宣亞國際停牌七個月之後,這項備受爭議的並購案被迫終止。

  重組失敗對於映客的投資者來說卻並不是一個好消息。

  映客自2015年成立以來,正趕上了直播風口,映客作為直播領域的獨角獸公司也受到資本的青睞:

  2015年7月,映客獲得A8音樂500萬元天使輪融資;2015年11月,映客獲得賽富基金領投,金沙江創投、紫輝創跟投的數千萬元A輪融資;2016年1月,映客獲得昆侖萬維領投的8000萬元A+輪融資;2016年9月,昆侖萬維轉讓映客3%股權給光信資本,總作價2.1億,對應100%股權估值70億元人民幣。

  映客前後經歷了不下六次融資,短短不到兩年的時間裡,估值翻了近400倍,獨角獸企業無疑。

  然而,隨著直播行業的整體增速放緩,映客的估值也將面臨著重新評估,映客急需接觸資本市場,其投資機構才有機會脫手,這也是為什麽在宣亞國際重組失敗不久之後,映客就做好了港股IPO的準備。

  月活急速下降,映客盈利陷入困境

  對於大多數的直播平台來說,流量無法變現已經是行業共同的難題。根據此前映客公布的財務狀況可以看出,映客直播業務收入佔據了絕大部分比例,2017年1-3月份、2016年、2015年比重分別達到99.84%、99.71%、94.63%。

  與花椒、鬥魚等直播平台不同,映客沒有簽約主播制度,在這一塊省下了大量成本,而這意味著平台對主播沒有掌控能力,主播可以輕易跳槽。2017年1月1日,映客針對微信紅包的提現采取了新政策——每月提現總計小於等於2萬免費,每月超過部分收取5%手續費,平台上的大主播可以申請大額提現。

  顯然,映客直播並不想隻把與主播的分紅變成唯一的收入來源,而流量變現的另外一種方式便是廣告。而2016年映客為了實現業務多元化,嘗試廣告變現業務卻十分不理想,2016年的廣告業務僅僅隻佔到0.22%,金額也不足一千萬,2017年前3月更是一單也沒有。

  這使得映客陷入了收入困境:一方面,映客的商業化之路並不順利,另一方面隨著月活下降,直播業務收入也會隨之減少,根據此前映客直播的公開數據顯示,2016年10月,映客直播的下載量超過一億次,日活量超過1500萬,日前網上曝光一張映客直播的日活數據圖顯示,2018年2月21日,映客用戶活躍量僅有68.54萬。

責任編輯:白仲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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