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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年等待,86歲老人終跨越1500公里為烈士兒子掃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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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兒啊,爸爸看你來了!”2017年4月2日,歷時兩天多上千公里的奔赴,86歲的烈士父親,終於來到了雲南省烈士陵園。盼了38年,他終於站在了兒子蒲仕平的墓前!

手捧菊花的蒲運海,在兒子的墓前佇立良久,突然失聲痛哭:“兒啊,我來看你了,30多年都沒把你找到,你媽走得早,小時候後我把你抱在懷裡長大,如今你卻躺在這裡……我這次就是專門來看你啊!”老父親扶著墓碑熱淚長流。

他雙手顫抖著把從家鄉帶來的泥土撒在兒子的墳頭,用紙巾一遍又一遍擦拭著墓碑上兒子的名字,半晌後才依著兒子的墓碑坐了下來。

1976年,蒲仕平入伍報國。3年後,年僅24歲的蒲仕平在對越自衛反擊戰的戰場上不幸犧牲。

1979年春天,蒲仕平的父親蒲運海對前來慰問安撫他的部隊首長及當地相關部門長官提出:想去看看在戰場上犧牲的兒子。

然而當時戰爭還沒完全結束,蒲運海的願望根本無法實現,也沒有看到兒子的任何遺物。只能捧著一紙《革命烈士證明書》,肝腸寸斷,默默等待一次機會。

誰知,這一等就是38年!

只是肝腸寸斷的烈士父母,又何止蒲爸爸一人?

烈士陳文陸犧牲後,他的母親第一次到麻栗坡烈士陵園看望他,祭品卻只有老人在路上捨不得喝完的半瓶礦泉水和撕心裂肺的喚兒聲。老人說,“知道兒子去了,埋在麻栗坡,我們每年都想來看看,但家裡困難,沒有路費,我老了,怕今後沒有機會,今年就湊點路費來了”。

除了陸媽媽,還有那位今年3月2日元宵節當天離世的最知名的對越自衛反擊戰烈士母親趙鬥蘭。

1981年1月,她年僅19歲的兒子趙佔英入伍了,在經過了近兩年的訓練,趙佔英被派到了中越對峙的前線。

當時我軍為徹底消滅盤踞在老山和者陰山的敵人,於1984年4月28日的凌晨,集中了數千門大炮,對準兩座山轟炸,敵人也還擊了。不幸的事情發生了,一顆炮彈在趙佔英身旁爆炸,趙佔英的大腿和臀部都被炸飛,他的生命至此被定格在22歲。

之後他被追認為烈士,葬在文山州麻栗坡烈士陵園,1984年安葬兒子的時候趙媽媽來了,這是她最後一次見兒子,而此後她再也沒有來為兒子掃墓。

趙媽媽所在的崇明縣和文山州大概有400公里,為了這段距離的路費,趙媽媽整整攢了20年。一直到20年後,當地給了一些烈士家屬祭奠費,到了2004年時,趙媽媽才第一次來到麻栗坡烈士陵園,20年來第一次給兒子掃墓,老人泣不成聲。

相信這三十多年前把兒子送去當兵的父母,初衷和本願都不會希望兒子走上戰場,可能只是為了兒子能有一個奔向前程的機會,為居於山區的貧困家庭帶來一點希望。

我們難以想象在得知兒子戰死的消息後,這些父母內心的疼痛究竟有多深——那會是一個家庭希望的破滅?還是一雙父母的牽掛就此魂飛魄散?

他們一直以共同的名字——烈士父母,來詮釋著白發人送黑發人的疼痛、心碎、思念。他們將兒子的照片掛在家中最顯眼的地方,用幾十年湊來一筆路費,只為遠赴邊疆替自己的兒子掃個墓,站在兒子的墳前,跟兒子訴說一番夢中說了無數遍的話。

看到這些白發人扶著黑發人的墓碑,悲喜交加的影像,我們無一不被動容,流下眼淚的那一刻,那是潛藏於我們內心的人性的表達。

此時,是不是也應該也問問自己,我能為這些萬念俱灰的烈士父母做些什麽呢?

關懷烈士父母是一份責任,也是一份感恩,也是一份致敬。可點擊烈士父母關懷禮包進行愛心幫助。也可以打開微信-錢包-騰訊公益,搜索“烈士父母關懷禮包”進行捐助。

關於深圳市龍越慈善基金會烈士父母關懷計劃

2017年9月30日,第四個烈士紀念日該項目正式啟動。烈士倒下了,但是他們的父母還孤獨地活著。撫慰烈士父母的創傷,給他們帶去社會的溫暖和敬意,是龍越慈善基金會開展這個項目的初衷。

目前烈士父母關懷計劃內容包括:為烈士父母送關懷禮包、關懷獨居烈士父母、帶烈士父母掃墓。

截止2018年11月,為湖南、雲南、陝西、安徽、貴州、湖北、深圳7個地區烈士父母送去4000份關懷禮包,為1位獨居烈士母親提供陪伴服務,協助6位烈屬跨越千里掃墓,了卻烈士母親心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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