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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稱軟銀內部高管衝突 牽扯員工人事變動

騰訊科技訊 2月9日消息,據國外媒體報導,日前消息人士爆出軟銀首席運營官馬塞洛·克勞爾(Marcelo Claure)和願景基金拉傑夫·米斯拉(Rajeev Misra)存在權力衝突。而克勞爾組建的運營團隊已經被轉調至米斯拉麾下。而兩名最親密副手之間的權力鬥爭無疑讓軟銀首席執行官孫正義(MasayoshiSon)的巨集偉願景開始受到外界質疑。

今年5月份,克勞爾被任命為軟銀首席運營官,其主要任務是改善軟銀投資組合公司的運營,並讓Uber和WeWork等初創企業開展有效合作。但據知情人士透露,上任伊始克勞爾就與管理軟銀1000億美元願景基金(Vision Fund)的拉傑夫·米斯拉(Rajeev Misra)產生了衝突。

經過幾個月的反覆鬥爭,似乎米斯拉更勝一籌。知情人士說,自上任以來克勞爾一直在為改善運營管理招聘相應員工,但現在這些員工轉調至願景基金為米斯拉工作。2月1日,大約40名員工收到了崗位調動的電子郵件通知,其中包括不少新近錄用還沒有上崗的員工。這樣一來,推動願景基金投資組合協同效應的工作將在米斯拉的監督下進行。

願景基金首席執行官拉傑夫·米斯拉(Rajeev Misra)

而首席運營官克勞爾現在的工作權責被削減。電子郵件稱,他負責的投資組合將包括WeWork、芯片設計公司ARM以及資產管理公司峰堡投資集團(Fortress Investment Group LLC)。其將主要負責軟銀計劃創建的一個拉美投資基金。據消息人士稱,在和家人搬到東京不到兩個月後,克勞爾正在考慮搬回邁阿密。

然而,克勞爾和米斯拉在一次聯合採訪中有意淡化了衝突,並表示他們正在有效合作。

克勞爾說:“我們對工作的共同熱情不應被誤解為關係緊張。”“就像我們每天所做的那樣,我們將繼續合作,切實執行和實現軟銀未來的大膽願景。之所以作出這些改變,是因為這種改變更適於我們的業務發展。”

誠然這一調整對克勞爾來說是個大挫折,但真正的輸家可能是孫正義自己。這位日本億萬富翁對科技領域進行前所未有的投資,讓世界上最好的初創企業進行合作。孫正義稱這是他的“第一集群”策略,在他的觀念中這意味著1加1將超過2。但現在,軟銀內訌使得人們開始不確定這些投資組合公司是否能比孫正義的副手們相處得更好。

伯恩斯坦分析師克里斯·萊恩(Chris Lane)說:“孫正義可能覺得這件事令人沮喪。”“他應該可以親力親為,但是他沒有時間這樣做,他想讓馬塞洛代表他去做這件事。”但他真正做的卻是讓兩個同等地位的人發生了衝突。“。

孫正義已經掌管著一個龐大的科技帝國,在服務計程車、衛星應用、室內農業、建築建材、寵物管養和癌症檢測等領域擁有數十家初創企業的股份。他曾表示,自己計劃每兩三年就籌集成立一隻1000億美元的新基金。然而孫正義一直很難說服投資者相信這一努力的潛力。儘管本周軟銀股票因回購而大幅上漲,但軟銀集團的股票交易價格仍低於其所持有的阿里巴巴集團以及其他上市公司股份的價值。

軟銀集團首席運營官馬塞洛·克勞爾(Marcelo Claure)

克勞爾本應在彌補這一差距方面起到長官作用。2013年孫正義曾初次與這位玻利維亞裔美國人合作,當時軟銀收購了克勞爾創立手機分銷公司Brightstar的多數股權。次年,孫正義提拔克勞爾經營Sprint,使這家無線運營商扭虧為盈,並最終將該業務出售給競爭對手T-Mobile美國公司。去年克勞爾被任命為軟銀首席運營官,同年12月移居日本。

作為企業家的成功經驗使克勞爾成為執行孫正義理想的最佳人選。克勞爾開始著手組建一支高管團隊,他們精通創建公司、改善業績和管理政府關係等關鍵支持任務。知情人士說,所謂的軟銀運營集團預計將擁有200至500名員工。

萊恩說:“從風險投資的角度來看,雖然願景基金開展的業務普遍是後期投資,但投資組合中的企業仍然是非常年輕的公司。”“從初創公司發展到成熟公司需要經歷一個完整的過程,馬塞洛在應對這種轉變方面擁有豐富的經驗。”

事實證明,將自己投入願景基金的運作是一項挑戰。早些時候,克勞爾參加電話會議討論交易的努力因日程安排而受阻。因為時差問題,會議常常發生在克勞爾的午夜時分。一位與願景基金關係密切的消息人士表示,沒有人試圖將克勞爾擋在門外,對於該基金在倫敦和加州聖卡洛斯分部的團隊來說,這只是可能的最佳會議時間。

克勞爾最終說服孫正義和自己、米斯拉和卡捷諾裡·薩古(Katsunori Sago,一位日本銀行家,今年6月被任命為軟銀首席戰略官)每周舉行一次戰略電話會議。起初,克勞爾會提出他的想法,並輔以詳細的陳述。結果發現米斯拉在會上講的話大多是即興發言。克勞爾把這看作是米斯拉沒有努力合作的信號。

即使這兩個人之間的關係越來越緊張,他們在公開場合仍然保持著友好關係。去年晚些時候,在邁阿密的一次願景基金場外會議上,克勞爾和米斯拉在各自的主題演講中相互讚揚。願景基金的一名員工說,兩人在公共場合總是和和氣氣、相敬如賓。然而,一些人說,私下裡,他們之間的交流有時會更新為大吵大鬧。另一些人則將這種交流描述為兩個直言不諱的人對彼此的強烈反對。

在幕後,孫正義努力確保克勞爾擁有全公司範圍內的授權。但他在願景基金那裡遇到了一個障礙,因為其業務的任何重大改變都必須得到有限合夥人的批準,其中就包括該基金的最大投資者沙特阿拉伯。雖然合作夥伴理解讓專家團隊負責運營的商業合理性,但出於合規性方面的原因,他們希望任何此類團隊都能夠成為願景基金的一部分。這意味著克勞爾要向米斯拉報告。而沙特王室與米斯拉的關係遠早於他們對該基金的450億美元投入。

有關各方規定1月底為達成協定的最後期限。孫正義在當月底去了趟利雅得,克勞爾希望孫正義的這次行程能讓他獨立運作。但事與願違,投資房要求克勞爾的整個團隊調入願景基金,這基本上意味著克勞爾是在為米斯拉工作。他拒絕了。

願景基金與軟銀自身投資之間的界線有時很模糊。孫正義經常變更協定,期望投資最終將轉到願景基金。截至2月份,願景基金的投資組合中有71家公司。這份名單可能很快就會包括中國市場的計程車領軍企業滴滴出行,目前滴滴出行的部分投資是由軟銀旗下德爾塔基金完成的。該基金還持有ARM公司25%的股份,其中大部分由軟銀自己控制。

軟銀在協同工作初創公司WeWork的股份有可能引發更多衝突。軟銀已經向這家初創公司投資了100多億美元,但資金是由軟銀自己和願景基金分攤的。軟銀資深人士羅恩·菲舍爾(RonFischer)長官了這筆交易,並擔任該公司董事會成員。

當地時間周三,孫正義在東京舉行的季度業績發布會上向投資者和媒體發表講話時沒有提到組織結構的變化。最近幾個月,他經常談到有必要創建一家能夠在未來300年裡經受住接二連三技術變革的公司,首先需要應對的就是人工智能的影響。而當下孫正義的短期挑戰可能更為平淡無奇:管理不斷擴大的投資組合,以及他最親密助手的自負。(騰訊科技審校/皎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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