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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蘭埃因霍溫,一場穿越歷史與現實的旅行

提起荷蘭埃因霍溫,喜歡足球運動的人都對它充滿了好感。PSV埃因霍溫足球俱樂部,是荷蘭頂尖的足球運動俱樂部,曾奪得過歐冠王,世界上一些著名的足球運動員羅納爾多、羅瑪利歐和范尼斯特魯伊等都曾在俱樂部效力過。

埃因霍溫(Eindhoven),又譯作“艾恩德霍芬”。它是位於荷蘭南部的北布拉邦省,是這個省的自治市。作為為荷蘭的第五大城市,同時也是荷蘭第四大的工業城,和歐洲四大高科技聚居地之一。埃因霍溫這座城市的地位在荷蘭也顯得舉足輕重,1891年,在這座城市裡誕生的飛利浦公司,讓世界上第一隻碳絲燈泡麵世,從此夜晚的人們不再懼怕黑暗。

埃因霍溫,也是荷蘭著名的印象派畫家文森特?梵高待過的地方。在埃因霍溫的鈕南小村,梵高曾在此創作了他人生中四分之一的畫作。鈕南郊野的水車,是梵高最喜歡畫的。當然梵高第一幅成名作品《吃土豆的人》,也誕生在鈕南。

埃因霍溫還是荷蘭重要的軌道交通樞紐,二次大戰之前,從荷蘭首都阿姆斯特丹去到比利時的列日市,就要經過埃因霍溫。現在的歐鐵國際乾線,也經過了埃因霍溫,乘坐歐鐵從阿姆斯特丹出發,過埃因霍溫,就可以直接到達德國。

歷史上埃因霍溫所在的北布拉邦省,是一個公國。1184年,羅馬皇帝將這一領地封給布拉班特公爵,成為這一公國歷史的開端。1430年法國人獲得了這一公國的統治權,直到18世紀末,法國大革命爆發後,布拉班特公國才不複存在。其後,該公國的北部劃給了荷蘭,就是現在的荷蘭的北布拉邦省,南部劃給了比利時。

作為一個都市,埃因霍溫的歷史並不算長,但因為其曾有過的輝煌,以及現代工業的發展,讓埃因霍溫在荷蘭的城市群中別具一格。所以去埃因霍溫旅行,進行一場歷史與現實的穿越,將是十分有趣的事。

抵達埃因霍溫

飛機:埃因霍溫是荷蘭為所不多的擁有機場的城市。埃因霍溫機場位於城市以西約7.4公里處,是一座軍民兩用的小型機場。整個機場僅有一座航站樓,也僅在周一至周六運營。班機以廉價的泛航航空公司為主,當然荷蘭皇家航空也在經營從埃因霍溫直飛倫敦的班機。只是因為沒有開通直飛中國大陸的班機,所以抵達荷蘭,都只能選擇坐直飛阿姆斯特丹的飛機。

火車:往返荷蘭首都阿姆斯特丹與埃因霍溫的火車,每天約有31班之多,平均間隔43分鐘就有一班車。列車運行的時長約1小時20分鐘,票價為155歐元。從阿姆斯特丹出發的話,每天首班車為荷蘭時間上午的6:07,末班車為荷蘭時間晚上的10:37。

公路:從阿姆斯特丹至埃因霍溫大約有126公里,開車自駕的話不到兩小時的車程。走A2高速公路,可以直達埃因霍溫。荷蘭的高速公路四通八達,而且全部是免費通行。以阿姆斯特丹為起點出發的高速公路,都是帶有“A”字母的,荷蘭人也把帶“A”字母的高速公路稱之為國道。荷蘭的高速公路中間沒有設立類似中國高速上的服務區,只有加油站。所有的加油站也就是司機的休息區域,加油站不僅提供加油,還有24小時的便利店,司機休息的公共園林草坪等。所有高速公路上的加油站都是無人值守的自助服務,司機可以用信用卡直接刷卡加油。如果需要支付現金,那麽在加油完畢後,需進入24小時的便利店,店主的吧台上有加油監控計數器,你只需按計算機顯示的金額直接付歐元現金就行。

埃因霍溫不僅有梵高,還有飛利浦

尋找梵高的足跡,,是荷蘭之行的一個大目的。而埃因霍溫,便是深入了解梵高最好的城市之一。

文森特?梵高,1853年3月30日出生於埃因霍溫所在的北布拉邦省的津德爾特(Zundert),這是一個位於荷蘭與比利時邊境的小鎮。梵高的父親是一位神職人員,現今去到埃因霍溫鈕南的梵高紀念館(也稱梵高中心)內,還能見到梵高父親當年所穿的神職服裝。

梵高在家中排行老大,底下還有三個妹妹和兩個弟弟。但在梵高出生之前,其母親曾生育過一個男孩,不幸夭折了,據說梵高的生日就是其夭折的哥哥的忌日。所以研究梵高的學著都說,梵高的兒童時期都是生活在夭折哥哥的陰影之中,這也對梵高的心靈造成了極大影響,比如梵高的孤獨、自閉,梵高的少言寡語。

梵高其實並沒有系統性地學習過繪畫,傳記中說他到28歲才拿起畫筆畫油畫,無師自通。梵高的青年時期,其父親也一直希望他能當個牧師或者神職人員,可以掙錢養家糊口。梵高為此也一直在努力,隻不過每次都是無功而返。為此,梵高在其父母親的眼裡,就是個不爭氣的孩子。但梵高的父親還是很痛愛他的,1873年,梵高被抽中要去服兵役,是父親拿出了625元弗羅林,讓別人代替了梵高的兵役。

梵高跟鈕南小村的故事,是從1883年的12月開始的。這一年的冬天,梵高跟隨父母回到了北布拉邦省埃因霍溫的鈕南村生活,在這裡,梵高生活了兩年的時間。鈕南是埃因霍溫東部的一個寧靜的小村,有著美麗的田野、質樸的鄉鄰。喜歡畫油畫的梵高,在這個小村裡激發出了創作熱情。他先後畫下了著名的《織工》習作,以及鈕南的田野、風車、教堂都先後進入梵高的畫中,當然還有當地人的大量素描畫像。梵高最有名的畫作之一《吃土豆的人》,便是描繪了鈕南村民的日常生活。

這裡必須要提一下梵高的弟弟提奧,這位對梵高一生幫助最大的弟弟,支撐起了梵高的繪畫事業。在梵高那個年代,畫油畫需要購買畫布、顏料等必須物品,而當時的梵高自己並沒有生活來源,全靠弟弟給他寄錢來購買繪畫材料。所以梵高也有句名言:窮人就不該畫畫。 

現在鈕南村裡,有個老郵局,它離梵高父母親居住的家,也就二十多米路。梵高每天要做的事,就是去郵局寄信收信。梵高幾乎每天都要給弟弟寫信,信開頭第一句話往往就是:親愛的弟弟,信和錢收到了,還能再寄一些錢給我嗎?我要去買顏料。

梵高父母的故居,是一棟獨立的二層樓小院,臨街是房子,後面帶有花園和堆積雜貨的小屋。也是在這裡,梵高第一次擁有了自己的“畫室”。那是一間低矮的洗衣房,因為家裡不用它,又不臨街,安靜,梵高就在這十平米左右的小屋內,支起畫架,安心創作。當然梵高最喜歡的是在野外寫生,所以在鈕南時期,梵高留下了幾乎整個村莊野外的風景。

現留存於世的有梵高臨摹的兩處風車點,兩座教堂,還有鈕南的白樺林等23處房屋與野外風景組成的點,這也使得梵高近四分之一的作品,都是反映了那個年代的鈕南小村風貌。梵高的母親也是個虔誠的基督教徒,一次母親的腳歪了,無法每天去到教堂。梵高就把教堂給臨摹回來,並把它放在母親的床頭,好讓母親不用出門就能禱告。

也因為母親的腳歪了,一位叫瑪戈特·貝格的女人,走進了梵高的生活。貝格就住在梵高家的隔壁,她是過來照顧梵高的母親的。貝格出生在當地一家富有的家庭,年長梵高十歲。她十分喜愛當時一頭紅發的梵高,那一年,梵高31歲,正是才華橫溢的時候。貝格深深地愛上了梵高,但因為家庭的反對,貝格沒有辦法與梵高結婚成親,於是她選擇了自殺。最後雖然被搶救回來,但貝格終於屈服於自己的家庭,不跟梵高來往。

在梵高離開鈕南前,梵高曾贈送給貝格五幅油畫。在梵高自殺去世後,鈕南村為了紀念梵高,特意撥款籌建梵高紀念碑。紀念碑落成時,年邁的貝格還前來鈕南參加落成儀式。後人還在貝格的舊居前園,豎有一尊貝格的半身雕像,以紀念這位世上唯一真心愛過梵高的女人。現在去鈕南村的梵高博物館,人們還能見到當年貝格使用過的化妝盒等日常生活用品。

1885年3月,梵高的父親因中風在鈕南去世。死後其父親被安葬在小村邊上一座新教教堂的墓地裡。如今,這座教堂已經倒塌了,但梵高父親的墓地一直被村裡保留下來,只是來這裡旅遊的人,要是沒有當地人的陪同,很難找得到這個地方。梵高父母親曾經居住的那棟小院,現在是當地政府的一位公務員的居住地。外人可以在房子的外圍參觀,但不能進入房間的內部,因為那是私人財產。

因為父親的去世,家裡人指責是被梵高氣死的。在父親的葬禮上,梵高曾對一位親屬說下這樣的話:死很難,但活著更難。這一年的10月,梵高離開了鈕南,從此再也沒踏上過這片土地。但梵高給鈕南留下的遺產,卻讓後世的人們得到了極大的精神享受。

梵高的一生共創作了860幅油畫作品,1026素描和其他繪畫作品,還有800多封書信,然而在其身前,通過他的弟弟提奧,只賣出去一幅作品。誰都沒有想到是,在梵高身後,他的畫作成為了無價之寶,好多畫都能在拍賣行裡拍出天價來。梵高的身前,一些人說他是“瘋子”;梵高的身後,人們敬稱他是印象派風格的開山鼻祖,大師。面對這樣的疑問,或許你只有去埃因霍溫的鈕南小村遊歷後,才能找到答案。

現在的鈕南村,已經是荷蘭最有代表性的梵高紀念地了,外界也稱它為“梵高村”。小村是一處不錯的旅行地,風景如油畫一般好看。村裡有不少民宿,可以為遊客提供食宿方便。村頭除了立有一座不大的梵高紀念碑之外,還在14個梵高畫畫的點,建有導遊指路牌,按一下指路牌上按鈕,還能聽到有關這一個點的詳細介紹,不過隻提供英文和荷蘭語的語音。

鈕南村的遊客服務中心設立在村子的中央,它跟村上的梵高紀念館在同一個地方。一樓的前面有紀念品出售和咖啡吧,後面是梵高影像館,非常詳細地介紹梵高在鈕南的創作歷程。二樓和三樓都是梵高的紀念館,許多跟梵高身前有關的紀念物,都被征集起來做展覽,梵高身前唯一的三幅自畫像,也在紀念館裡展出著。

值得一提的是,這次埃因霍溫旅遊局,安排了鈕南村服務中心的一位八十多歲的老先生來接待我。據說服務中心的導遊均是老年志願者,他們義務為前來參觀鈕南村的遊客講解歷史。因為英語交流上有困難,還特意幫我安排了一位當地的華人吳女士當我的翻譯。一大早老先生帶著翻譯從鈕南開車到埃因霍溫來接我,別看老先生年紀大,精神出奇的好,開車生猛。如果不是吳女士介紹,我還以為老先生不到七十歲。

在荷蘭,如果你見到房子的門前貼有三個“V”標記的,就是當地旅遊局官方的服務中心,有旅遊方面的困難,均可以向服務中心求助。服務中心還提供導遊圖,可惜我跑了幾個城市下來,就沒有見到過有中文版的。

1891年,埃因霍溫誕生了一家名不見經傳的小企業,它是由安東尼奧和傑拉德飛利浦兩人共同創辦的飛利浦公司,當時,公司主要生產碳絲燈泡。世界上第一隻碳絲燈泡,也就在這個小城誕生了。

飛利浦公司的所在地區,原先只是埃因霍溫一個比較冷僻的地方,直到後來因飛利浦公司的規模越來越大,到 1910 年時,飛利浦公司已擁有 2000 名員工,成為荷蘭最大的單一雇主。飛利浦所在的廠區,被稱之為Strijp S,它佔地27公頃,成千上萬名荷蘭工人曾在此工作。廠區由鋼筋混泥土和大量的鋼鐵構架組成,其中運送天然氣、水、液體和電力到該區域的工廠裡的管道,長達數百米,在十多米的高的廠房頂上相互連接,組成一幅現代化的“管道街”。

2001年,因為埃因霍溫的新機場建設,飛利浦公司把自己的總部搬遷到荷蘭首都阿姆斯特丹,原先車水馬龍的Strijp S,開始變得日益蕭條起來。2004年,飛利浦把Strijp S地塊賣給了投資開放商,而後者則開始著手把這一地塊改建成大型的文創產業園。

經過幾年的改建,如今的飛利浦老廠區,已經呈現出文創園的面目,園區也成為埃因霍溫一個露天的工業博覽館。園區內通電車,供遊人方便上下車。原先一些廢舊的廠房,現在成為文創集市,內部有好多小型的私人藏館。餐飲、住宿等商家,也開進了廠區內,幾乎是你在遊玩整個廠區時,不用外出就餐,就能在園區裡品嚐到當地的特色美食。

我參觀過園區內一家西餐廳,其整個布局,依然類似原先的生產車間。就餐的餐椅,像是員工食堂用的桌椅,簡單樸素。桌椅的外圍,有一處四方形的食品操作場所,好像類似於以前車間前的更衣室。餐廳的另一邊,擺放著十來張裝配操作台,其不鏽鋼台面已被換成電熱烤板。烤台是用來現場煎牛扒的,開放式的。

因為飛利浦公司當年曾雇傭了大批工人,這些人退休後,基本住在附近。有空的時候,這些退休工人會帶上自己的家人,來到自己曾經工作過的車間,在廠房前拍照留念。在鈕南遇到的那位八十多歲的導遊,也曾是飛利浦公司的一員,它在飛利浦乾到退休,所以對飛利浦也充滿了懷念之情。

昔日的“管道街”,已經華麗轉身為一處休閑文化場所,這個也是埃因霍溫人的驕傲。作為現代的工業文化,飛利浦是埃因霍溫的一張名片,即便其總部已經不在這裡了,但飛利浦的根基還在。這也就是為什麽去埃因霍溫,一定要去飛利浦的老廠區看看的原因。

埃因霍溫的旅遊景點

鈕南村

鈕南小村是最代表荷蘭鄉村風景的地方,這裡依然有田園牧歌式的美景,依舊有老舊的水車,當然主要是梵高留下大量畫作的地方。鈕南地處埃因霍溫的東邊,離開市區不到10公里。從埃因霍溫市中心的巴士站直接坐21路公車可以直達,全程約20分鐘。

鈕南村現存的主要景點有當年梵高臨摹的水車、梵高畫過的教堂、梵高父母親的故居、貝格故居、梵高紀念館等,除梵高紀念館之外,所有的場所均為免費參觀。梵高紀念館收門票,成人7歐元。在紀念館參觀時,有導遊耳機提供,1.75歐元一次,裡面有中文解說。

鈕南村裡還有一條夜光自行車道,這一段路線據說也是世界上第一條夜光自行車道,是燈光藝術家Daan Roosegaarde 根據梵高名作《星月夜》的靈感設計的。小路使用了發光材料建造,它白天吸收太陽光,夜晚發亮。可惜我去的時候是上午,下午還要趕往其他地方拍攝,也就錯過了夜光車道。

建議遊玩時間:半天。如果想深度體驗的話,可以選擇在鈕南住一晚。

飛利浦老廠區(Strijp S)

作為世界上第一隻碳絲燈泡的誕生地,喜歡懷舊的人,應該去這個地方看看。也許通過荷蘭人“爆改”舊廠房,我們能從中學到點什麽。整個Strijp S街區是免費的,裡面有不少創意的私人藏館,值得一遊。

建議遊覽時間:半天

地址:Torenallee,5617 BB Eindhoven

 

飛利浦博物館(Philips Museum)

飛利浦公司在1891年建立的第一座燈泡工廠,現已改建為博物館,它集中展示了燈泡的發展史,同時也是飛利浦公司的發展史。博物館在市中心,離開埃因霍溫火車站大概就十分鐘的路程。

博物館的面積也不大,在外圍就能看到博物館內樹立的一根高達十米的煙囪,不過現在已經不再冒煙了。博物館的藏品都是圍繞飛利浦這一品牌的,這對於想了解飛利浦、了解埃因霍溫的的人來說,是必須去的地方。

 

建議遊玩時間:二小時

門票:成人9歐,6-18歲兒童4.5歐,家庭2大2小28歐

開放時間:周二至周日11:00-17:00

地址:Emmasingel 31, 5611 AZ Eindhoven

聖凱瑟琳娜大教堂

如果要說起埃因霍溫的地標建築,那麽只有聖凱瑟琳娜大教堂能當選。聖凱瑟琳大教堂是一棟新哥特式羅馬天主教堂,由左右雙塔組成了教堂的巨集偉建築。神奇的是其左右雙塔還帶有男女屬性,男性的塔被命名為“大衛塔”,而女性的塔被命名為“瑪利亞塔”。

大教堂鍾樓的鍾琴,原本是由飛利浦公司捐贈的,聲音可橫跨五個八度,據說在埃因霍溫任何角落裡,都能聽到教堂的鍾聲。只是後來由於碳化問題嚴重,鍾琴不得不被拆除了。

作為埃因霍溫的高層建築,在市區內遠遠就能望見教堂的雙塔。如果你是在燈光節的期間來到埃因霍溫的話,教堂的雙塔被掛滿了彩燈,十分漂亮。

    建議遊玩時間:二小時

    門票:免費

    開放時間:周一至周六9:00-12:00

    地址:Kerkstraat 1, 5611 GH Eindhoven

埃因霍溫市場

埃因霍溫市場是當地的中心廣場,這裡商鋪雲集,每到周六還會有小型的古董市場開放。市場基本上圍繞著市中心,如果從聖凱瑟琳娜大教堂出發,沿著街市行走,兩邊便是鱗次櫛比的商家,想要購物的,這個地方是不錯的選擇。

當然要是在狂歡節的夜晚來這裡欣賞夜景,你會被埃因霍溫熱鬧的夜市所震撼,因為那真的像個不夜城。從埃因霍溫火車站,步行十分鐘左右能到達市場。

 

埃因霍溫的美食與住宿

在埃因霍溫的街頭,最興旺的商家,應該就是各類餐廳、酒吧。荷蘭人好像有花不完的時間,一杯啤酒,或者一杯咖啡,可以在街頭的一角坐上半天。

這次在埃因霍溫,就在市場邊上,遇到一家中國人在當地開設的餐館。餐館女老闆姓吳,15歲時來到荷蘭,現今她已在埃因霍溫開設了兩家餐館,其中另一家就開在飛利浦老廠區的文創園內。

在市中心的餐館,名叫“MOOD”,面積約有二百多平米,餐館的門前還有一百多平米的院子,院子裡也擺放了餐桌,因為荷蘭人喜歡坐在在室外就餐。MOOD餐館主要供應西餐,同時也有中餐和日本壽司供應,據說當地好多人會結伴來餐館,就是為了品嚐一下MOOD做的地道的日本壽司。

我在荷蘭待了八天,除了在阿姆斯特丹看到有唐人街之外,在其他城市幾乎見不到中餐,而在埃因霍溫遇見MOOD,確實讓人驚喜。因為在這裡,我終於吃到了一次大米飯,並且整個交流都是用中文來進行,讓我在異國他鄉感受到了一份家的溫馨。

MOOD餐館居然還在國內的美食點評網上出現,其在埃因霍溫的地址為: KEIZERSGRACHT 6, Eindhoven。餐館的馬路對面,有一根斜長的鐵杆,高聳著,也有十多米高,如同路邊醒目的指示牌。只是不知道在路旁豎立這樣的鐵杆,有什麽代表意義。

 

這次在埃因霍溫的住宿,預定的是因特爾埃因霍溫藝術酒店(Inntel Hotels Art Eindhoven)。酒店地處市中心,就在飛利浦博物館和埃因霍溫市場的邊上,酒店的左邊就是著名的埃因霍溫足球場,出行十分方便。酒店的一部分建築坐落在具有紀念意義的飛利浦燈塔內,該燈塔建於1909年。客房均擁有獨特的設計、各種各樣的色調和圖案以及手工挑選的家具,大部分客房擁有4米高的天花板,房型絕對寬敞。

酒店門口有一處內部花園,也很寬敞。只是酒店內沒有停車場。自駕遊的客人,需要去馬路對面的公共停車場停車,然後在酒店前台付停車費,每天20歐元。酒店會給一張紙質的停車卡,離開停車場時,把紙卡塞進停車場的讀卡器內,欄杆會自動抬起來。

酒店也不提供一次性拖鞋,其他洗漱用品均有,這個在荷蘭大部分酒店都是如此。埃因霍溫有10家最佳的四星酒店,因特爾酒店也在其中之列。我在酒店預訂的是藝術雙人間,房價為97.64歐元,另付6%的增值稅5.86歐元,實際支付房價為103.5歐元。荷蘭的酒店,退房時隻用白紙列印上住宿資訊,就算是提供給客人的發票了。當然你不問總台要的話,那連白紙都拿不到。

一座城市,一場穿越歷史與現代的旅行,聽到了梵高、飛利浦的故事,品嚐了荷蘭的美食。埃因霍溫,讓我為你著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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