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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視頻是紅海嗎?

短視頻是紅海嗎?相信很多人會給出肯定的答案。

例如2019年6月酷鵝用戶研究公布的最新數據,65%的用戶手機裡安裝2個及以上短視頻APP——考慮到用戶使用時長的有限和同類產品的增加,這紅海行業的定性,似乎已經不用需要太多論證。

然而與外界的“飽腹感”相悖,另一部分的數據表明,行業端對於短視頻賽道仍然抱有熱情,甚至對行業的增長空間仍然很高的期待

據克勞銳指數研究院數據顯示,截至 2018 年 12 月,我國MCN機構的數量已經超過5000家,主要針對於抖音、微信、小紅書、B站等泛短視頻平台的網紅孵化和內容製作,而這一數字在2017年還是1700+,漲幅接近3倍。

短視頻平台官方統計方面,據抖音創作者大會公布的數據顯示,截止2019年8月抖音已經有27個話題領域的日均播放量超過一億,其中文化文化教育領域一萬粉絲以上的創作者數量,暴漲了330%。

除此而外,值得注意的是不少明星創業者也將短視頻視為新的發展方向,比如連續缺席春晚舞台的郭冬臨,現在已經成為短視頻平台的一個著名廠牌——與之類似的還有潘長江,他們的參與程度顯然已經不止於商業合作形式的玩票。

一面“市場過飽”,一面“人頭攢動”。當我們站在2019年下半年的時空裡去俯瞰短視頻,不難發現整個領域呈現出了一種非常“撕裂”現狀:短視頻創作者們的熱情仍然那麽高,但為什麽短視頻領域卻總是一股滿滿的“紅海”感呢?

短視頻為什麽會有“紅海感”?

什麽是“紅海”?從定義上看,“紅海”通常被人們用來形容市場競爭異常激烈的行業狀態:競爭者們為了有限的市場份額進行激烈拚殺,拚得頭破血流,染紅了整片海洋。

然而如果從這個角度出發,實際上短視頻很難稱得上“紅海”。據互聯網女王瑪麗·米克爾在今年6月發布的2019年度《互聯網趨勢報告》顯示,雖然中國移動互聯網用量持續上升,但其中許多領域已經趨於平穩,絕大部分的增長量是由短視頻APP貢獻的

換句話說,已經有充分的數據和調研報告證明,短視頻正幫助移動互聯網產業拓展了新的市場潛力,帶來了更多的可拓展空間。

那麽為什麽短視頻在高速發展的前提下,仍然在外界眼中充滿類似於紅海行業的“飽腹感”呢?其實我們可以從由短視頻行業熱點引發的大討論來找到答案。

以去年8月的“成都小甜甜”事件為例。作為當日的爆款視頻,爆火的小甜甜幾乎在一天之內就獲得了直逼一線短視頻達人的商業潛力:“成都小甜甜”的個人短視頻账號在一天之內吸粉500多萬,對外廣告刊例價直接上漲到50萬。

於是當時就有不少媒體感慨道:雖然不少短視頻達人的內容也很簡單,但至少與單純地以“街訪”走紅的小甜甜相比,顯然人設更加飽滿、傳播內核更有延續性,無論是創作層面還是商業合作層面都更容易創造價值——如果短視頻真的更加青睞“小甜甜模式”,那我們就不得不重新思考短視頻這個內容載體的價值了

總之,通過對這些具有代表性的“行業討論”的複盤,我們不難發現人們對於短視頻的“飽腹感”並非來自於對短視頻內容的“需求飽和”——甚至從人們對於“行業話題”的參與程度來看,人們對於短視頻行業是寄予了高期待值的——人們對於短視頻行業的“焦慮情緒”實際上是來自於創作層面的:

什麽樣的短視頻內容是真正有價值的?究竟什麽樣的內容可以充分體現短視頻的價值?

當然嚴格說來這並不是短視頻領域獨有的“煩惱”。在社交網絡時代的大背景下,許多困境在內容創作領域是相通的,比如創作方式的問題。

一個大的環境背景是信息過載的傳播環境下分配給單一內容的注意力實在是太少,這就對創作者的能力提出了新的要求:如果不能快速抓住用戶的興奮點,再優質的內容也可能會流失。在巨大的市場競爭壓力下,這個要求太容易被“矯枉過正”,過分追求傳播爆點而忽略了內容應有的深度。

還有產業方面的困境。一方面創作本身是一個感性的過程,很難通過量化的公式來維持內容的穩定,只能通過增加不斷地嘗試來放大“產生高質量內容”的幾率;但另一方面任何內容載體都有自己的優勢與不足,量產就必然導致內容生態難以提供穩定的體驗。

但很顯然,隨著短視頻逐漸佔據著人們更多的時間分配,成為了移動互聯網時代主要的信息傳播載體,這種困境帶來的問題是被無限放大的。

尤其是當短視頻兼容了文字、圖像、音頻、視頻等傳播載體,用更豐富的表現手段獲得了更高的市場認可,那些基於風口投機心理誕生的“低質內容”,不但快速消耗著人們對於這塊新興市場的信任,許多行業資源也很容易在這個過程中被浪費,真正優秀的創作者被埋沒,整個生態體驗被徹底破壞。

換句話說,短視頻如果想兌現行業潛力,不再重蹈其他風口行業落入“紅海陷阱”的覆轍,如何定義優質內容,並孵化出更多“優質短視頻”便成為了一個必須要解決好的課題。

怎樣讓短視頻變得“有用”?

正如上文所說,人們對於短視頻的內容生態是抱有很高期待的,但“創作焦慮”也正在逐漸影響人們對整個內容生態的觀感——而這已經不僅僅是用戶們的直觀感受,短視頻領域內的頭號玩家們也開始感受到壓力。

據知名數據統計機構iiMedia Research(艾媒谘詢)在2018年底公布的數據顯示,我國短視頻行業正進入了一個新的發展階段:雖然用戶規模趨於穩定,但其顯著高於其他領域的用戶活躍度,推動市場不斷提高對短視頻領域的認同感,使得短視頻領域的發展重點開始轉向生態的搭建,並將為未來幾年內繼續保持高速增長。

另一方面風口逐利期的結束,硬核的理性發展期到來,加劇了末位短視頻產品的淘汰。據QuestMobile對於市場主要的短視頻App產品的檢測數據顯示,許多定位模糊、內容同質化較高的新生“風口式”產品正在快速流失流量,並流向已經形成穩定定位的成熟產品,比如抖音。

所以在這樣的背景下,當我們複盤近來短視頻領域的一系列布局時,可以看到兩個趨勢正在越來越清晰地呈現出來:

1、重新清晰優質內容的定義,即能夠對線下的現實生活帶來延伸的影響力;

2、尊重優質內容的創作規律,能夠幫助幫助真正有價值的內容(如知識、藝術等等)兌現價值。

以抖音為例。在剛剛結束的抖音創作者大會上,抖音對“短視頻內容”就進行了重新定義。首先“視頻”作為一種內容載體,其誕生的原因本質上是給人們提供一種完成自我表達的基礎方式。而“自我表達的基礎方式”則有兩層含義:

-視頻補全了文字、圖片、音頻等內容載體在傳播過程中的局限性,能夠幫助內容創作更好地實現“信息普惠”,完成完整有效地信息傳遞;

-視頻對於“信息普惠”的補全也豐富了創作者與用戶之間的交流方式,創作者專業的技藝、知識、才能可以打破傳統的傳播路徑,更容易得到市場的認可,從而獲得新的收益的方式。

也就是說,理論上如今內容創業領域的繁榮,很大程度上是由視頻技術的發展推動的。那麽為什麽內容創業領域的繁榮沒有出現在WEB時代的“視頻產業”,而是在短視頻時代才開始顯現呢?

抖音認為核心問題是“工具”。視頻可以是一個幫助用戶看見更大世界的工具,一個幫助用戶傳遞信息的媒介,但使用工具是需要門檻的,即需要使用者付出智力成本、資本成本和時間成本——這是普通創作者難以完全兼顧的——想真正地通過“視頻”來推動生態繁榮,就需行業端更多去分擔環節上的消耗,盡可能地讓使用者將主要精力集中在“創作”上。

因此我們可以看到抖音近期發布的一系列計劃和布局,幾乎無一例外地將自己定位一個類似於“補全者”的角色,比如非遺合夥人計劃。

2019年4月16日,抖音宣布推出“非遺合夥人”計劃。該計劃將通過加強流量扶持、提高變現能力、打造非遺開放平台及開展城市合作等方式,全方位助力非遺傳播,讓非遺被更多人看見。抖音總裁張楠表示,抖音現面向全國招募50名“非遺合夥人”,力爭在一年內至少幫助10位非遺傳承人在抖音實現百萬粉絲或者百萬收入。

除此而外,抖音也在用“DOU知計劃”等方式強調更有價值的內容品類,引導創作者們的創作潛力,甚至基於這些“內容品類”進行了產品定製化的開發。

以“DOU知計劃”計劃為例,“DOU知計劃”是字節跳動聯合中國科學院、中國科學技術協會科普部、中國科學報社與中國科技館4家權威機構,發起的全民科普行動,包括成立科普顧問團、發起短視頻科普知識大賽——“DOU知短視頻科普知識大賽”,並為科普創作者開放5分鐘創作權限,並給予流量扶持。

截至目前,抖音科普顧問團已吸納了13位中國科學院、中國工程院院士以及52位專家學者;DOU知短視頻科普知識大賽已有99個團隊參與,1078個投稿視頻,總播放量達4.8億。

結語

短視頻是“紅海”嗎?相信看到這裡你已經有了一個清晰的判斷:短視頻實際上仍然是一片“創業的藍海”,只不過人們不再無差別地接受一切地短視頻內容,而是更加重視內容的價值,整個內容行業進行了一種非常硬核的理性發展階段。

這顯示是挑戰更是機遇,在未來,短視頻必然將在大內容生態領域內扮演更重要的角色,與其他內容載體一道共同激活“信息普惠”的巨大潛力,而短視頻平台之間的競爭將越來越聚焦於技術、運營等關鍵賽道上。

如今抖音們已經做好了準備,創業者們準備好迎接新路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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